第74章 食物 (1/2)

——人生最美好的状态之一：想吃就吃。

得手之后，三个战士无声无息地急速奔走退开，回到停放在无人区边缘的直升机处，随即往他们所来的营地而去。在他们的驻地就有可以进行血液分析的设备，所以这份样本不用送回到星舰。

战斗小组回到驻地之后不超过半个小时，一份智人的血液分析数据的报告已经上传到了深空壹号。

“它们的血液果然没什么问题……”报告的内容证实了程泊志的观点，不过他此时的表情竟然有点儿失望。这也难怪，如果智人的血液里真的有辐射残留的话，那事情的真相就偏向另外一个方向了，如果孑苍表面真的曾经历过规模宏大的毁灭性核爆的话……

“那也未必。”苏妍冷酷地泼程泊志凉水，“也许当时智人的先祖和那些野兽是在同一个地方受到的污染呢！谁知道那个可能存在的反应堆的规模有多大？没有证据的支持，所有的推测都无法一锤定音。”

是的，证据。想要知道真相，他们还需要找到更多的证据。

一直被留意着的智人族群大集会终于开始了。这是真真正正的全球大联欢，到目前为止，人类在孑苍上发现的所有智人皆倾巢而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聚集地的外围早已放满了用树木和藤蔓制成的高高的防兽刺架，足以抵御来自强壮如獒豹之类猛兽的突然袭击，将近三千名智人以小部落为单位围坐着各自的篝火堆。

日前那些筹备人员所准备的食物被悉数搬运了出来，逐样平均分配给每一个部落。每一个篝火堆的外围还生了好几小火堆，有直接把清理好的云纹狍整只架起来烤的，有被切割好的野牛肉分成一块一块地烤的，还有切割成小块状的肉类用铁签子和采摘的野果相间串起来烤的，一时之间，肉香四溢。

飞人机离拍摄到的画面有数百米，而无人机离深空壹号有数万公里，隔着这样的距离，显示屏前的人仿佛都能听到那烤肉上油脂在跳舞时那美妙的滋滋声响，都能闻到那肥瘦相间的兽肉被炙烤时所逸出的浓香……

可惜的是这些智人的口味似乎偏重了些，那些烤的肉块大多是肥多瘦少的，如果换着七分瘦三分肥的比例就完美了！

那云纹狍的肉质似乎相当不错，从智人们毫不费力就能把烤好的狍子给分割开、从它们老和少都能轻松啃咬这些方面看来，这狍肉应该十分鲜嫩可口……

“这无人机现在是由谁在操纵的？”程泊志下意识地咽着口水，边问着一旁不约而同地做着相同举动的严嘉树，“怎么净拍人家吃的了！”

这些智人们的集会点周围一圈分布着原来以小部落为单位分散监控的无人机，本来是打算全方位全角度记录下这些智人的联欢盛况，所以全部都改成了人工镜头以便抓摄的，没想到居然都冲着人家那些吃的去了！

在严嘉的提醒之下，传回来的画像总算是出现了些变化，除了食物之外，镜头总算是有了另外的关注点。事实上，展示各个部落的独特料理食物手法只是他们大集会的内容之一，在吃饱喝足之后，对于智人来说它们的节目才算是真正开始。

乐器看来还没有发展出来，不过它们已经可以直接用木枝敲着本来用于装盛食物的那些盆盆罐罐，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来配合集聚到最中央的大篝火围成一圈的人的载歌载舞了。

几轮的唱唱跳跳之后，一个年长的智人爬到篝火旁边的高台上，面对着朝着他的智人们发表了几句讲话，之后底下就开始了躁动。围着篝火的智人本来是全部手勾手围着一圈的，一阵有点混乱的骚动过后，却已经变成了两两成对站到一起了。

情况很明显了。

“这是相亲会呀！”单身的因为从爷爷严达和程初阳那一辈开始就与苏家成为世交所以也接受过苏妍关注过一次人身大事的严嘉树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能将平时里没有往来的所有智人都汇集到一起的这种大集会，肯定无比重要。食物虽然也算得上是重点之一，但现在看来，与繁衍相比，前者在这种场合里的地位还是略逊了一筹。

“看来这些智人们已经总结出近亲繁殖的劣处了。”程泊志也受到过和严嘉树同样的关注，但他当时不当一回事，过后明显也没放在心上过，所以此时的思维比严嘉树要跳跃些，想得更深，“也是，从它们能够保持以小部落聚居这样的形式，就可以看出他们在获取食物上没有问题。所以他们是不会因为食物的原因就组织这样规模的聚会的。唯一的解释就是目前这样，为了繁衍。平时没有来往，看来它们寻找伴侣就只能依托于这样大聚会的途径了。”严嘉树的“相亲会”这样的形式倒是十分贴切。

到大集会结束时，程泊志让无人机特别识别各自回去自家小部落的成员的脸，马上就证实了他和严嘉树的想法——成员改了。虽然数量没变，但其中一些旧的脸孔不见了，被新的脸孔所替代。

聚会的性质和重点，智人们的行为模式，这些都可以交给人类社会学方面的专家去分析，程泊志在智人们散场之后只去做了一件事——找骆天宝。

于是当日的餐厅开始提供有一段时间没出现的各式烤肉。一些人吃得尚算满意，但另外那些刚目睹了智人大集会的人吃着始终都觉得这些配了恰到好处的调料在烤箱精心炙烤出来的肉似乎怎么也赶不上放到火堆上就算调料简单但新鲜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