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煽动 (1/2)

“怒吼这东西，傻子也学的会。不信你们学学鸡叫、犬吠，谁都能很拿手。

但是要是不像傻子一样去学习。那就糟啦，你会发现，当你的敌人发自灵魂的大吼之后，他就有无穷的斗志，将他手中的长枪捅进你的胸口。

圣鲁兹哥达城已经被攻陷！到处都是声音和火光，到处都是冲击和畏惧。

恐慌！

恐慌！

恐慌！

快逃吧，到处都是敌人，啊……救命……”

以上引自不知名作家（李有钱）描写圣鲁兹哥达城之战的书籍《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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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喜欢圣鲁兹哥达的地牢，因为你会在那里度过余生”李有钱坐在监牢外面，看着监牢里面的财政大臣。

“大人，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财政官，如果您需要我做什么，我愿意贡献自己的犬马之劳！”财政大臣可是官场的老油条，怎么可能真的关自己一辈子，只是对面的领主想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利用价值，如果没有，相信自己活不过今天晚上。

隔壁传来了军事总管的怒吼，还有皮鞭抽到皮肤的声音。

“最愚蠢的人通常也会嘲笑比他们聪明的家伙。财政大臣，我想你比隔壁那个人聪明的多。傻人有傻福，但是傻逼没有。你是个聪明人，你知道，他活不过今晚。一个男人有时候得做出一些艰难的抉择，即使大多数人都不认可，但他知道这是在对未来负责。”李有钱递给财政大臣一杯红酒。

“谢谢大人，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财政大臣接过酒杯，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小口。

李有钱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大将军弗朗西斯叛乱的事你知道么？”

财政大臣手中的酒杯微微一晃，脸色却没有任何变化。“知道……”

李有钱的笑意更浓，“那你应该知道，我是哪边的人了……告诉我，城主驯兽者黑兹利特是哪边的人，你又是哪边的人？”

财政大臣沉默了，这不是个好回答的问题，一个不好，就是满门……

李有钱也不急，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死亡过于绝对，而活着，则有无限的可能。我知道，你从小时候起，就是一个聪明人。但聪明和明智是有区别的。”

李有钱抛出一枚勋章，财政大臣捡起勋章，这是斯瓦迪亚皇家骑士团副团长的勋章，曾经拥有这枚勋章的人只有一个，隐藏者莫里斯……眼前人有这枚勋章，莫里斯恐怕凶多吉少。天大地大，自己的小命最大。

财政大臣似乎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他深吸一口气，“大人，原圣鲁兹哥达城城主驯兽者黑兹利特在带兵追杀威廉王子殿下！”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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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鲁兹哥达城有数十万人口，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出来阻止有钱军的杀戮。他们只是平民，既然敌军没有主动找自己麻烦，自己又何必去自找没趣。

守军在疯子般的有钱军面前溃不成军，仅仅一个上午，圣鲁兹哥达城全城陷落。

足轻们维持治安，清理街道上的尸体。半个下午，整个城市除了看起来略冷清以外，和昨天没有任何区别。

傍晚时分，整个城市已经恢复平静，李有钱在城镇中央广场进行演讲，无数的市民主动或者被动来到广场听李有钱讲话。

李有钱走上广场发言台，下面的市民掌声雷动，不管你愿不愿意，这位新任城主的长相真的是无可挑剔。和上任一脸阴郁、性情不定的城主比起来，这位明显要有亲和力的多。

“谢谢大家的掌声，但是杂耍和唱歌的才需要掌声……我需要的不是掌声，而是吼声，我的士兵们，吼一个给他们看看！”李有钱右手一挥

数千士兵一起呐喊，声音冲破天地！“嘿嘿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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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有钱清了清嗓子，“曾经有无数的人在这里赞美我们的国家，可是，我们的国家到底是什么？是那个帕拉汶的那顶王冠还是王族的血统！我已经把我的一生奉献给了人民自由、和平的斗争之中，我曾经为反对国王的统治而斗争，我也曾经为反对大臣的专制而斗争。我怀有一个建立民主和自由社会的美好理想，在这样的社会里，所有人都和睦相处，有着平等的机会。我希望为这一理想或者，并去实现它。但如果需要的话，我也准备为它复出生命。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每个人获得自由与和平！但是现在，大将军弗朗西斯正在追杀王子和公主，意图篡位，颠覆我们斯瓦迪亚王国，摧毁我们来自不易的和平。你们上任城主驯兽者黑兹利特正带着部队追杀威廉王子殿下！

自由的人民们，告诉我，你们能准许么？”

“不能！”少部分李有钱安排的托高喊。

“不能！”大部分市民被带动，加入高喊的浪潮之中！

“不能！”所有人群情激荡！

李有钱继续煽动人民，“我们面对的是强大的敌人！他们所代表的阴影笼罩着每一个男人，女人和孩子，要我们阴影中苟且偷生！他们害我们受苦受难，好让那些达官贵人过上穷奢极欲的生活！我们来告诉他们，人人生来平等！那些企图践踏个人意志、镇压人民的无知权贵，必将倒在自由的怒吼声中！我们将亲手解救威廉王子，并且送王子会帕拉汶皇宫，作为报酬，王子将会带给我们自己与和平！我希望你可以找到真正的自己，不是明年，不是明日，而是现在。所有有血性的斯瓦迪亚人民，拿起武器，跟着我，去营救我们的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