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被玩弄的人心 (1/2)

“啊啦，怎么都不说话了？”管理者歪着头露出了微笑，从遥远的高处俯视着林易衍等人笑道，“难道因为这东西是由区区三百个unit变换而来，就给吓到了吗？”

“居然说……区区？”cardinal的指责已然无法成声，而她的仇敌则开心地点了点头，“这只能，只能说是，一小部分哟……小家伙。你觉得在这个人偶完成之前，有多少个fluctlig崩坏掉了吗？而且，这个也不过是原型而已啦。为了对抗让人讨厌的负荷实验，需要完成的量产型，嘛，我觉得应该至少要一半吧。”

“一半……是……”

“一半就是一半哦。存在于人界大约八万个的一半……也就是四万台哟。只要有这些……就足够击退darkterritory的侵略，还能打到那边去呢。”说完了这令人毛骨悚然的话，ador的银色眼瞳转向了站在林易衍右边的骑士。

“怎么样，这样你就满足了吧，小爱丽丝？可以好好地保护你珍惜的人界哦？”爱丽丝只是沉默的听着她嘲弄般的笑声。虽然林易衍注意到她握着金木樨之剑的剑柄的手正在微微颤抖，却无法得知那是出于恐惧，还是愤怒。

最后从她的口中说出的，是压抑到了极限的一个问题，“最高祭司大人。恐怕你已经听不进人话了吧。那么，就以同样是神圣术使用者的角度问你。做出这个人偶的三十把剑——的所有者到底在什么地方？”

林易衍一瞬间陷入了迷惑。对三十把剑进行记忆解放，将其组成了巨像的当然是ador自己。因此，虽然违背了原则，我觉得它的所有者应该还是最高祭司。然而爱丽丝的下一句话推翻了林易衍的推测。

“祭司大人不可能是所有者。就算你打破了可用于完全支配的剑仅限一把的原则，但下条准却是怎么也无法打破的。因为——进行记忆解放，需要剑和剑的主人间有强烈的感情。就像我和这把金木樨之剑、其他骑士与其神器，或者像易衍、优吉欧与他们的剑那样。主人不爱剑，也不被剑所爱的话武装完全支配术是根本做不到的！祭司大人，如果说组成这个人偶的剑的来源是无罪的百姓们的话，你绝对不会被这把剑所爱！！”

带着凛然正气的回响，爱丽丝结束了自己的问话。空间再次恢复静寂。但ador发出的谜样笑声又一次扰乱了这些。

“呵呵呵……为什么幼年的灵魂会如此娇嫩呢？那多愁善感的性格就如刚摘下苹果一样酸甜可口……真想现在就把你捏碎榨成汁，一滴不剩的全部喝掉啊。”

银镜般的眼瞳闪烁出虹色的光辉，预示着其内心的兴奋不已。

“不过，现在还不行哦。还没到那个时候呢……——小爱丽丝，你想说的就是我现在没有能让这些剑发挥超过了实际存在的想象力强度对吧。没错。我的存储区已没有足够的空间对这么多剑进行高精度的记录了呢。”

由三十把剑组成的巨像仍在朝着最高祭司用优美的姿势直指的地方缓缓前进。在林易衍的理解中，武装完全支配术乃是所有者唤醒其fluctlig中武器的外观、质地、重量等各类信息，然后借助命令以想象力将武器加以变化的技能。也就是说，为了发动这一术式，所有者必须将这把剑的全部信息保存在自己的记忆里面。

假如林易衍要让黑剑进行武装完全支配术的话，首先必须确定位于ligainvisualizer的公共记忆仓库中的剑的信息a，和自己的fluctlig中的剑的信息b之间的误差为无限小。接下来，才能将自己想象出的信息b的变化形态复写到信息a上，也就是将这一变化影响到其他人类或object。这一逻辑，和之前的身上发生的『变身』是一样的。

那么，根据adube容量应该已经被三百年的记忆压迫到了极限。不管怎样都不可能保持对三十把剑的完整记忆。虽然爱丽丝的指摘也许不过是有感而发，却还是说中了要点。

如果这样——果然组成了巨像的那些剑，各自都有着对应的所有者。在那些ligube中隐藏着有着持有剑的信息，以及如此巨大的破坏的意志的灵魂们。可是到底在哪！？如今这个空间已经在各种意义上和外界隔离了。也就是说所有者们不在这里的道理不通用。然而，如今站在这里的——

“答案就在你们眼前哦。”突然，ador笔直地看着林易衍说道。紧接着，她的视线转向我的左边，“小优吉欧应该已经明白了吧。”

“……！？”林易衍一下子紧张起来，看向旁边的优吉欧。

亚麻色头发的搭档脸上毫无血色，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最高祭司。褐色的双眼微微一颤，带着已无法用奇妙来形容的神情，望向正上方的穹顶。林易衍也被引着向上看去。只见嵌在圆形天花板，以创世纪为题材的精致绘画上的许多水晶，正在不断闪烁着。

林易衍至今都以为这副画还有水晶，都只是装饰品。然而优吉欧那空洞的表情，以及带有异样神色的双眼正一个劲儿地盯着上方的穹顶。他的嘴唇颤抖了两三下，才挤出微弱而嘶哑的声音，“这样啊……是这么一回事吗。”

“优吉欧……你注意到什么了吗！？”听到林易衍的问题，优吉欧慢慢看向林易衍，带着浸满了深不见底的恐惧的表情低声说道，“易衍……那个天花板上的水晶……那并不是装饰。那全都是从整合骑士那里夺来的记忆碎片！”

“什……”紧接着无言以对的林易衍，ca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