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六章 天道和人道 (1/2)

话说通天教主将诛仙大阵凝结，借助番天印、紫铃铛、伏魔金刚圈等法宝与纳言厮杀。纳言则运用天道真言，时间技法与抗敌。但诛仙剑阵非四圣不可破，凭借纳言一人怎么破阵。

眼看通天占据上风，催动剑阵不断朝纳言斩去，同时番天印巨大的威力让得纳言支持不住，狂喷了一口老血，爆喝一声，开始祭天，召唤九天力量。

人力有穷，天道无边。通天明白纳言的目的之后，第一次露出恐惧之色，不过他一生争强好胜，哪里肯低头，不断催动法宝和剑阵。顿时那混沌剑气加上法宝加成，纳言身上好几处都被凌厉剑气给划伤。

“第一式，天崩地裂。”

纳言一声大吼，双臂张开，乾坤颠倒，噼里啪啦声不断。天空骤然降下一道道落雷，范围之广，如同天上降下的雨点一般，将整个洪荒笼罩其中。

虽仅仅是九天神雷的第一式，但毕竟作为最本源天道存在，那威力圣人几乎不敌，何况其他。天道是无情的，不分因果，只听洪荒中，一道道凄惨叫声，无数人瞬间陨落，成为一具枯碳。

那躲在暗处的范成早已吓破了胆，这九天神雷落下他本想反抗，无奈落雷实在太快，只见一道道惊雷落在他的身上，顿时让得他魂魄颠倒，直接掉落下来。

纳言瞟了一眼跌落下来的范成，便是看向通天，不由得心中一惊。通天果真厉害，只见将那番天印收了回来照在头上，居然这等攻击下丝毫无伤，并且还不断催动剑阵朝纳言杀来。

“第二式，阴阳*水雷。”

正当纳言出神之际，又连续遭剑气刺伤，只见他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张开大口咆哮一声，顿时砰砰砰一声声巨响，天空突然喷出一道水柱，其上雷电来回穿梭，竟然完美融合。

水借雷势，威力自然非同小可。通天皱眉，暗道，“恐怕这番天印得毁了。”果不其然，那巨大水雷轰在番天印上爆裂开来，番天印出现一道裂纹，紧接着裂纹如同蜘蛛网般扩散，竟然碎裂开来。

“不愧为上古法宝，居然将阴阳*水雷给抵消了。”番天印一侧，诛仙剑阵自然威力大减，纳言往返穿梭在其中，间水雷和番天印同时毁灭，不由得心惊暗道。

“师兄，这番天印没了可心痛？”纳言躲开一道剑气，朝通天讥笑道。

“本尊号称灵宝天尊，曲曲番天印算的了什么。”虽然嘴上这般说，通天心中却是在滴血。虽然他的法宝层出不穷，但在圣人大战能够拿得出手的，自然非普通神器可能比拟。

“如今没有了番天印，师兄你拿什么抵挡九天神雷。”纳言冷漠，毫无表情，好似对着一颗大树自语。

“哈哈……”通天大笑，笑的猖狂，笑的放肆。天地之间恍惚都冲刺着他的笑声，他有那样的资格大笑，圣人力量是无穷无尽，是自然本身。

击杀一位圣人谈何容易，封神大战鏖战数万年，方才让得那些大能陨落。不过她们意志不灭，化身人间无数阵法，亘古长存，与天同寿。

天道鸿钧极力压制那些圣人的因果，方才让得人间不至于归为地狱，但这样他的意志也受损，导致天道即将崩溃，这个时候方才寄托意志。如果说纳言是天山老人棋子，那天山老人何尝不是通天棋子，可通天无不是鸿钧棋子。归根结缔，鸿钧自知大运将至，方才借助他的杀伐之心，成就纳言天道。

“哈哈哈……”通天仍然在大笑，他看透了捷运，这一刻他明知道结果，却要抗争，他是骄傲的，怎么能如此放下。

“亿万生灵都化为灰飞，纳言你真的是天道吗？”通天半响之后方才止住笑意，凝视着纳言质问道。

“捷运颠倒，九雷一出，九死一生，万劫不复，大劫加身，大运加身，嫣之非福。”纳言面无表情，和鸿钧如出一辙，就算勉强挤出笑容，也如同堆砌上去。

二者不断厮杀，通天催动剑阵，他知道这是无法斩杀对手，但他要抗争，那是他的骄傲。纳言引导神雷，他知道这般打下去，洪荒再无生灵，但他不在乎，天道无情。

大地不断冒着黑烟，八式九天神雷轰下，无边无际，再也没有哀嚎，再也没有痛苦。高山崩溃，湖水干涸。洪荒变成一到沧桑，混沌化作地水风火。

“好强的生命力，圣人果真厉害。”纳言浑身鲜血，大口大口喘气，发动八式九天神雷耗费了他太多太多，又被诛仙剑阵混沌剑气斩伤，整个人如同刚沐浴血海一般。

通天情况更好不到哪里去，要不是凭借无限法宝抗争，他是抵不过九天神雷八式攻击，但此刻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骄傲，道袍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脸色苍白到了极点。

“还要斗吗？”通天一跃而起，站在诛仙剑阵图上，俯视而下。

“师兄你并非大恶，但这就是我的命运，无法打破，就像洪荒中人一般，他们很多人也许还是好人，但在九天神雷下也不能够超脱。这就是我的命运，承载众生的命运，我不会逃避，就让天下所有罪孽归于我一人。”纳言依然冷漠，异常平静。

纳言在通天创造的异空间之时，在见到鸿钧留在通天体内那抹元神那里。他便知道，他不能逃避，因为命运选择了他，让他承受痛苦，让他经历魔道，让他经历生死，他承载天道，人道。

众生自由，不受天道、圣人支配，按照众生意志发展。那纳言的自由呢？他没有自由，他将化身为无情无欲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