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没有什么不敢 (2/2)

“什么？”凌渊皱眉。

程博士道：“不知道是谁研究出来的慢性药物，应该给他吃了，所以一开始会记忆混乱，忘了自己曾经做过的某些事。董先生会忘了将夫人送到我这儿，可能是因为他潜意识里就想着这件事不能说出来，暗示、催眠自己不要提不想想，所以最后反而真的忘记了。”

“还好，应该还有得医。”

清漓哪里顾得上董飞？她现在只想知道她妈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