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 双规胡芳祝 (2/2)

等到叶凌天与他握过手后，程子谦仍然满脑子浆糊，脸色也是一片茫然。

他自然不是怀疑叶凌天的身份，要知道，站在一旁的，可是省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厅长，现在已经是大半夜了，把他们教导刑警支队来，绝对是发生了大案，而不是来跟他们开这个玩笑。

“程书记，你与叶局长认识？”

顾东山显然也看出了一丝端倪，脸色也微微缓和下来，笑着问道。

“嗯……是啊……”

程子谦心里不知道该不该把与叶凌天相识的过程说给顾东山，只得含糊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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