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故事 (1/2)

我惊的差点从病床上直接蹦起来，不过被身后的艾丽卡压住，没有蹦起来。

盯着已经是处在弥留之际的老先生我语气略带迟疑：“老先生，你……您怎么知道我师父的名讳？”

老先生干瘦的脸似乎笑了笑，但因为已经没有了肌肉所以并看不出来太多笑意：“我……当然认识……我不只是认识……我还是那他的师父……你的师祖！”

此话一出，我真的是直接跳下了病床，艾丽卡就那么被我背在身后，一路背到了老爷子的病床前面。

旁边的少妇看我突然冲来有些面色不善，瞳孔瞬间便成金黄色的细长蛇瞳。

老先生有些费力抬抬手，示意让少妇不要轻举妄动。

我没有去理会他们之间的动作，而是双手撑着床沿和老先生对视，那双浑浊的眸子此时显得有些深邃，深邃的让我有些感到熟悉。

这样的深邃眸子我只在三个人身上见过，七叔，棺材脸，还有就是眼前的这个老先生。

我皱着眉头摇摇头：“不对！我没有展现任何道术，你怎么知道我是师从七叔的？”

老先生伸出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指了指自己的后脖颈：“你的这里有他的印记，我能感觉得出来，那是他用来标记夺舍的印记……很明显，那印记在你身上呆了很长时间了，你还没有被夺舍，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只有你是那小子的徒弟。”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老先生有些上喘，呼吸略显急促。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后脖颈，入手之处一片光滑，什么也摸不到。

趴在我背上的艾丽卡这时候跳了下来伸手扒开了我的头发，看着我的后脖颈她有些惊奇：“哎，小少爷，你这后脖子确实有个跟纹身是的东西，好像是还是个半成品，看起来只有三分一。”

小家伙这个时候也凑过来翘着脚看：“爸爸，爸爸，你脖子后面真的有个东西。”

我的手指不停抚摸着后颈，这……这应该是最开始师父准备夺舍我，而给我留下的印记，之所以还存留应该就是因为那次事情太突然了。

手掌不由自主的攥紧，心底掩埋在最深处的怒火有些躁动。

老先生看着我，又一次的开口询问：“向阳……还好吗？其实当初我把他逐出师门也是一时气愤，是为师有些对不起他，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跟他亲口道个歉。”

我低头沉默没有说话，老先生的问题勾起了我那段并不怎么美好的回忆，还有很多很多难以忘怀的事情。

老先生看我这样心里也有了猜测，只是有些遗憾的低声自语：“这样吗？到底你小子还是比我早走了一步，那就等到了下面为师再给你亲自道歉吧。”

我继续沉默，我并没有说七叔鬼变的事情。

过了一会，我抬头看着躺在床上的老人：“老先生，您能跟我讲一下我师父的事情吗？我跟师傅相处的时间不多，所以对他不甚了解，我想我总不能连自己恩师的生平都一点也不清楚，还请您告知一二。”

老先生和我对视，那双浑浊而深邃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了很多情绪，怀念，欣喜，释怀，有些复杂，有些让人看不明白。

“向阳这小子啊，其实一开始我们都是战友来着，当时他还是个十几岁大的娃娃差点死在战场上，还是我机缘巧和的救了他，战争结束之后他无处谋生，我就教了他道术。我跟你说，你师父那小子当年可也是个兴怀天下的家伙想着除魔卫道保卫天下苍生，只可惜啊。”

老先生叹了口气，摇摇头继续说道：“因为一些事情他惹到了一些有权有势的走狗，最后被陷害的锒铛入狱，自那之后他就开始研究在那是我们看来的外门邪道，养鬼，降头，还有什么续命夺舍之术！我的知之后便把他住处了师门，其实说起来我现在也挺后悔的。”

我在一旁听着老先生讲述七叔的生平点点头，忽然老先生咳嗽了两声，紧接着就是连续的好几声咳嗽，最后竟然咳出来了一口鲜血。

旁边的少妇见此赶忙的伸手去拍他的后背：“永昌，你没事吧？已经这样了，少说点吧。”

说这话她又看向我，这一次的眼神有些怪异，可能是忽然从略有敌意的陌生人忽然变成我师奶有些不适应：“小子，你不是说你有办法祛除他身上的妖气吗？动手吧，需要什么，我去买。”

我点点头，开始回忆起之前在七叔的一本手札上看到的内容：“一套中医针灸的银针，三两朱砂，新鲜的黑狗血，当归，枸杞子……”

一连说了十几种药材，我这个便宜师奶只是面无表情的点头，但也不拿出纸笔来记。

当我说完之后有些狐疑的看着她：“你……确定不用拿纸记一下？”

便宜师奶不懈的撇了撇嘴：“别拿我们地仙和你们人类比。”

说完这句话她便转身飘然而去，我在后面看着那是咬牙切齿。

老先生抬手拍了拍我的手掌：“不用在意，诺儿她天生就是那么个脾性。”

我看着便宜师奶离开的方向有些好奇：“老先生我能问一下，您二位是什么关系吗？”

他拍着我的手似乎是回忆了一下这才说道：“用你们年轻人的说法，我们应该算是男女朋友吧？没有结婚，打小我们就认识了，当时她还是个刚修炼成精没几年的小妖怪……”

老先生和便宜师奶的感情经历像极了那些老套的和尚和妖怪的剧情，只不过和尚换成了道士，所以没有那些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