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漠北之行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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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漠北市，萧云天和柳如雪们马不停蹄，立即赶往漠北市公安局请求当地警方支援。毕竟在人家的地盘，需要通知一声。

漠北市公安局指派了一名刑警当作萧云天他们在当地的向导配合行动。

首先，他们来到被害人王秋芝所在的派出所，和所长简单见面寒喧之后，立即查询户籍登记系统。的错不错，在本地户籍人口中的确有多个名叫王秋芝的人，根据林玄鹤他们比对结果，也有一个符合结果身份证号一致的女性。

信息显示，王秋芝的户籍仍然在漠北市本地，虽然曾在海东市被处理过，但并没有将户籍转移过去。当然，在如今的国内，户籍这个东西还相当于一个壁垒，把人牢牢在拴在本地。

通过系统查询，王秋芝的父亲已经去世，母亲尚健在，其本人曾离异过，无子女，现在是否再婚系统上不显示，至少是没登记。

查询完，萧云天、柳如雪、以及其他两个队员和当地警员一起，前往被害人王秋芝所在村子进行调查。

在村中，派出所警员先是找到了本地村支书，由村支书领着去找王秋芝的家人。现在查案就是这样，你如果到外地去，贸然到一个陌生的村子里去，一般情况下，本地人都会对外地人有戒心，对陌生人有戒心，无论你是普通人还是公安民警。

而派出所属于公安机关的派出机构，是最接地气的一个机构，对辖区内的各个村支书都比较了解，再由这些村支书领着去找本村被调查的人。要比外地民警直接进村找人要高效地多，也要相对安全地多，尤其在抓捕犯罪嫌疑人的时候。

萧云天见到了被害人王秋芝的母亲张月桂，一个将近七十岁的老太太，“大娘，我们是海东市的公安警察，现在有点事想问问您，希望您能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没办法，现在国内这都是乡土社会，办个公事也得恭恭敬敬的称呼，否则如果公事公办，老百姓可不拿你这外地的警察说事，可能都没人搭理你。现在是群众路线大教育，海东市政法机关要求公安民警要切实把当事人当成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这才是警察工作中的以人为本。

呵呵，那要万一都把当事人（无论是被害人还是犯罪嫌疑人）当成自己的亲属，那办案中岂不是要回避？真是搞笑，有时为政者只从宏大话语、高度立场上着眼，将按程序办事都要划分一个道德的围墙，真是没有必要。还用把当事人当成亲属吗，只需要公公正正、客客气气、认认真真地对待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就可以了。

张月桂倒是通情达理，说：“说吧，警察同志，找我有什么事吧？”

萧云天问：“您是不是有个闺女名叫王秋芝？”

张月桂道：“不错，是有这么一个闺女啊，你们找她有什么事吗？给我说也可以，她现在不在村子里，出去打工了。”

来漠北市之前，萧云天就想着如何把王秋芝已经死亡的情况告诉给她的家属。一开始也是想着按程序办。但今天一看到王秋芝的母亲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他真的不忍心给老人家说出这个噩耗。的确，无论是谁，被害人还是犯罪嫌疑人，都是家庭的一部分，家人都有人在挂念，这也是人之常情。萧云天决定先问问情况再说这个结局。

萧云天道：“大娘，您能给我们说说您闺女王秋芝的情况吗，我们想了解一下她的情况。”

张月桂叹了口气，“你们不说什么事，我也猜个八九不离十，估计是在外面犯事了。我这个妮子，从小不好好上学，初中就毕业打工了，二十多岁的时候，经媒人介绍，嫁给了邻村的刘高标，一开始吧，小两口日子过得还行，但好景不长，俺闺女王秋芝在外打工惯了，心也野了，越来越看不上有点土气的刘高标，矛盾越来越多，最后谁也说不了了，只好离婚了。”

“离婚之后，王秋芝接着出去打工了，后来还跟一个叫周三德的生意人交往过，我还见过这个人，王秋芝把她带来过。不过，这些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三年前王秋芝又一次离家出去打工后，再也没有回过家，也没有来过信，失去了消息。这些年只是偶尔给我汇点生活费过来，我现在也不知道王秋芝到底在哪儿？”

汇款单？跟着来的派出所人员问道“大娘，您现在还留着那些汇款单的单据吗？”

张月桂道，“那些汇款单早就没有了，你去茹款，不给人家汇款单人家咋给你钱呢。”

萧云天问道，“那大娘，您还记得汇款单上写得具体地址吗？”

张月桂道，“我年纪大了，具体地址我真的记不清楚了，后来让村委会的人带着我去邮局三一次汇款，他们说汇款地址是海东市。”

萧云天一听，这不正吻合了吗，发现的被害人尸体其中之一经鉴定属于王秋芝，王秋芝还在海东市被劳教过，死者的身份基本毋庸质疑了，看来，王秋芝被劳教过后，很可能没有离开海东市，而是在海东市仍然继续生活。

柳如雪在旁边问道，“那王秋芝的前夫刘高标和后面的那个周三海，这两个人您了解吗，大娘？”

张月桂回答道，“刘高标呢，都是咱们本地农民，肯定不如城里人洋气，就是有点土气，脾气也不好，容易暴躁，他俩吵架没有因为过大事，全是因为小事在哪里吵架。周三德这个人，做点小生意，头脑比较精明，一看就不象个好人，不知道他做的啥生意，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