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结局 (1/2)

雨修烟与云湮灵雨只得出去，云湮灵雨一步三回头，颇有些不安。

待房间内已无旁人，赫连天翔坐于椅子上道：“阿彻，解释吧。”

“没什么可以解释的，”龙渊雪彻摇了摇手指，话语平静，“臣贪生怕死，手忙脚乱，一时间……”

“放屁！”赫连天翔“腾”地站起身来，喝道，“若是如此，你便不是龙渊雪彻了！”

“臣……”

赫连天翔叹了口气道：“阿彻，受到攻击，你怎样都无所谓，你就是把我拉到身前挡刀，我也不会怪你，可唯独她，唯独灵雨不可以，我要你护她，你可应允？”

“那是臣的职责，臣日后定当不辱使命……”

“也罢，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吧。”

赫连天翔摆了摆那血手，转身离开，龙渊雪彻手指点了点桌子，道：“秦兄，上官兄，二位在此已久，何不现身？”

“若是那时便现身，如何看戏？”秦止弦越窗而入，上官镜紧随其后。

龙渊雪彻哼了一声道：“朝廷命官，跃墙翻窗，成何体统？”

秦止弦微笑道：“名将之后，却以女子障身，又如何说？”

“羞耻。”

上官镜见他俩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忍不住道：“行了，你们俩真是闲，彻，这事儿你解释一下吧。”

“事实如二位所见，还有何解释余地？”

上官镜乃是武将，武功卓越，见识非凡，道：“你少在这里弯弯绕，我问你，若你真的打算以太子妃为盾，为何还要用盘龙指接下那一刀？”

“正是如此，”秦止弦道，“彻，我知你不是那样人，虽然已经猜出几分，却还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说不说的，有什么关系？”

“这可不一样，不说出来，总归会憋得慌，”上官镜耸了耸肩膀，指了指外面道，“放心，周然在门外把风，楚歌在楼顶张望，你说出来，入了我们的耳，再不会有六个人知道。”

龙渊雪彻瞥了他一眼道：“你傻吗？人多才口杂，你还五个人。”

“嘿，你要不亲口说出来，”楚歌倒挂着从窗户探进头来，“我们就不走了。”

“真是帮泼皮，”龙渊雪彻摇了摇头道，“我只是，要让她死心而已。”

“值得吗？”秦止弦道，“你明明，也很喜欢她不是吗？”

“可太子殿下对她，又何尝不是？”龙渊雪彻以拇指指着自己胸口道，“我龙渊家，为皇家而生，为皇家而活，为皇家而死，绝不会和皇家子弟争抢。”

上官镜道：“可太子殿下是愿意让给你的。”

“呵，那样，太子殿下的心会很痛吧。”

“……”上官镜嗯嗯了一阵，道，“那你就不担心太子妃会心痛？”

“你自己也说了，‘太子妃’，”龙渊雪彻道，“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见她越陷越深，不如一刀斩断。”

“早听闻，龙渊家的人个个有才，也个个都古怪，原来如此，”秦止弦轻叹了口气道，“如此一族，当真是得之可得天下。”

楚歌又从窗口探头插嘴道：“一个个都把自己管的严严实实，活着都要把自己累死。”

“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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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您怎么了？”荷香见云湮灵雨心情不佳，眼神黯淡，不由关心道。

“无妨，只是有些事，我……”说着，云湮灵雨便把刚刚的事讲了一遍，荷香嘟着嘴道：“原道龙渊小公子是个英杰，怎地如此胆小，竟拉姑娘挡刀。”

清音也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天华太子殿下为您受伤，以奴婢看，还是这位殿下值得托付。”

云湮灵雨听了二人之话，望着窗外桃花，出神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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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虎史狮自然被押进诏狱，又住了几天，队伍便开拔径回帝都，这已是天华内陆，虽有些山贼，也顺便都一起解决了，费不了多少功夫。

时间转瞬即逝，帝都近在眼前，赫连天翔勒马道：“灵雨，将到帝都，你如何选？给我答复吧。”

赫连天翔手中握着一枝新折的桃花，面带期许之色，云湮灵雨看了看他，看了看那边远处与谭晴安，洛南笙说说笑笑的龙渊雪彻，咬了咬唇，抚了抚脸颊，似是下定了决心，接过那枝桃花，面露笑颜道：“阿彻，我应了呢。”

赫连天翔咧嘴开怀，帅军前行，城外十里众臣跪迎，头前的，便是赫连天翔之弟，齐王赫连磐。赫连磐与龙渊雪彻一样大，似乎还是同日同时出生，分不清谁大，自小三人如同兄弟，赫连磐接上二人道：“皇兄，彻哥，你们可回来了。”

龙渊雪彻行礼道：“齐王殿下。”

“彻哥客气了，不必多礼。”

赫连天翔道：“阿磐，这是怎么了？”

“父皇卧病已有数日，急着见你呢。你真是，这种时候偏偏不在，万一父皇……”说到此处，赫连磐压低声音道，“驾崩，为之奈何？”

“那你当呗。”

“皇兄莫开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咱们兄弟……”

“咳咳，”赫连磐赶忙咳嗽两声道，“太子殿下远征归来，大破东夷夷寇八千之众，臣弟不胜憧憬之至，谨在此恭迎殿下回京！”

“嗯……”赫连天翔撇了撇嘴，道，“那便多谢二弟了。”

话音刚落，云湮灵雨探出头来，想见识一下帝都风光，海国的海龙城虽然也算得上富饶，可比起帝都的恢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