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2 (1/2)

陈小桥和李爱国两人进入家门，第一个看到的是李爱国的大嫂黄玉琳和大哥李建国，两人在院中打扫，李爱国上去叫了一声“大哥大嫂”，陈小桥也紧随其后喊了声“大哥大嫂”。李家大嫂嘴巴张得大大的，想说什么愣是没有说出来，一副吃惊的样子，陈小桥很是不解。之后李家大嫂想到了什么，视线扫过行李，在后面拽了李家大哥的衣服，两人多年夫妻自然理解什么意思，帮忙接过行李，招呼李爱国陈小桥抱着孩子往堂屋走。

有李爱国在，李家的大哥大嫂都很热情，陈小桥却觉得这份热情很虚假。不过不管怎么说，陈小桥也不记得以前怎么和这家人相处的。自古以来婆媳妯娌兄弟这些人没分家是天敌，陈小桥觉得自己保持不冷不热过得去的态度就好。

外面几人说话的声音响起，李母听见了，在堂屋等李爱国等人进来。

几人进了堂屋，李母直接奔向李爱国以及李爱国怀里的孩子，李家大哥大嫂去叫其他人回来了。

相比于李家大哥大嫂的热情，李母对陈小桥就冷淡多了。之前发电报一直知道是生了三胞胎，但是都没见着。现在见着了，就拉着李爱国问孩子的一些日常什么的。知道陈小桥手里抱的是闺女，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接过李爱国手里的一个孩子直叫“心肝宝贝”。李爱国一个大男人不觉的什么，神经没有女人细，说到孩子吃奶问题上，说是闺女生下来最小，陈小桥奶水不足三个孩子吃，闺女吃饱后，两个儿子每天换着吃点，不够的吃奶粉补上。李母一听，就觉得陈小桥委屈了自家宝贝大孙子，一个赔钱货吃的比自家大孙子还好，就是不对，看着陈小桥抱着孩子站在角落不吭声，跟觉得憋气，不过儿子在身边，不能做什么，只好忍着等儿子不在跟前了出气。丝毫不知道现在的陈小桥可不是以前那个没有丝毫心机，被欺负了还能无动无衷或者憋在心里咋咋呼呼后被人指责不孝的陈小桥。

不一会儿，所有人都回来了，女人负责做饭，陈小桥把孩子放在床上，也去后厨帮忙了。李父带着李家哥俩和李爱国聊家常。

厨房里，李母打开柜子把玉米面用碗量好，打发李家二嫂去外面买点肉，看着柜子的鸡蛋拿了两个，犹豫了一阵，有取了两个，脸部表情抽搐，极为不舍。

烧好火，陈小桥洗了洗菜，切好后，有点担心孩子，过去看了一下，回来后看见厨房多了一个孩子，案板上少了两个鸡蛋，陈小桥不傻，当然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对于这家人的德行也有个大概想法了。李家大嫂在陈小桥过来时，脸上有点尴尬，孩子还那着鸡蛋边吃边漂一眼陈小桥，一点也不知道大人之间的诡异气氛。看陈小桥没说什么，李家大嫂解释的话也说不出口，心里有点埋怨孩子吃的太慢了，一点没有意识到偷偷的给孩子吃独食的坏处。饭快熟的时候，李家二嫂也回来了，处理好肉就可以吃饭了。

饭桌上，李家人基本和李爱国说话，李母跟是一直给李爱国加菜，肉菜也都在李爱国那边，陈小桥那边基本上都是素菜。

李爱国也发现了，打算给陈小桥加点菜，想到李母以前的一些做法，不由得有点犹豫。饭桌上，李母最见不得儿子给媳妇加菜了，如果这么做的花，李母会大骂娶了媳妇忘了娘，认为都是儿媳妇是狐狸精，勾搭的自家儿子不跟自家亲近，只想着媳妇，是儿媳妇想抢走自家儿子，还会找机会暗地里找媳妇出气。大哥李建国在大嫂怀第一胎的时候就给媳妇加菜被李母骂了一顿，并且之后李大嫂差不多吃不上荤菜，差点因为此事，缺营养流产了。李母都没有什么表示，该干活的还的干，在李母看来，自家媳妇又不是千金小姐，都是贫苦人家，哪有那么娇气，自己那会怀孕，好几个月都不见荤腥，肚子跟是快生了，还的在地头干活。李爱国不想自己刚回家就惹李母伤心吵架，又不想委屈自家媳妇，最终还是没有给自家媳妇加菜，因此一顿饭吃的食不下胃，没滋没味的。

李家大哥的儿子吃着饭，看见平时都是自己吃的肉菜，今天都在李爱国那边，一扔筷子，叫着“我要吃肉”，李爱国本来还打算把自己边上的菜罗一下让媳妇和侄子都能吃的上，侄子接下来的话让李爱国顿住了。“你们回来干什么，都是因为你们我连这点肉都吃不找，白面馒头都没有，我爸妈和奶奶说了，要在你们再时，少做点肉，让你们多寄点钱回来”。

饭桌上气氛一下子静了下来，李爱国脸色由紫变红在变青，心里十分不好受。侄子一个五岁的孩子懂什么，那些话只可能是家里人说的。

李爱国自认不欠家里什么，家里困难，自己跑去当兵，把脑袋寄在裤腰带上，每月除过吃饭的钱，一分不少的寄给家里，连请客吃饭的钱都没有，可家里人干了什么，在自己回来的时候，把伙食降到低水准，让自己家媳妇孩子吃这些，自己却把钱寄家里养别人的媳妇孩子，心里的寒意不可胃不深。

李母看见这种情况，对李家大哥大嫂使了个眼色，李家大哥大嫂也觉得十分尴尬，虽然平时就是那么想的，但是家里主要还是要靠李爱国，发发牢骚而已，有孩子说出来还是有点下不了台，一个劲的对李爱国这个小叔子赔不是，说“孩子小不懂事，胡说的”。李母也应声说“爱国，孩子还小没教好，你不要跟你侄子一般见识”。

李爱国心里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