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吐出秘密 (1/2)

“你和‘蚂蚱’都是外地的，他上哪儿打听你们点没点他，他又哪来的钱和闲功夫上你们老家报复去。你说有啥好怕的。”冷烈试图打消他的疑虑。

“报告政府，他要是进来了，我们可就更没好日子过了，他指不定使什么坏呢？再说，您又不是不知道这里面的规矩，点炮的人在里面可是一天安生日子也别想过啊。”

“如果我现在就放出风声，说你已经点了他的炮呢！”冷烈将了他一句。

“蝎子”知道已经没有退路了，“能给我点水喝吗嗓子眼都冒烟了，最好再给颗烟。”

冷烈示意小海将水和烟都递给他。

“蝎子”几口吸完一根烟，又猛喝了几口矿泉水，滋了滋嗓子后，这才说：“我和‘蚂蚱’之所以投靠何森，就是觉得他是个能干大事的人。”

“你打哪儿看出他能干大事？”冷烈实在想不出何森跟个骗子似的，他能有什么“人格魅力”。

“何森能说会道的，他常挂在嘴边的一句名言就是，捞偏门的更得注重学习。”

冷烈一听险些笑出声来，何森这么热爱学习，没考个硕士、博士什么的，似乎有点屈材。

一见冷烈当笑话听，“蝎子”说：“我没撒谎，平时何森特别喜欢看法制类节目和影视剧。可他不是看警方怎么威风、机智、神勇破案的，他在总结、吸取案犯落网失败的经验教训。”

见冷烈嘴角的戏谑之色渐渐散去，由不他对烈说：“何森还常给我们上课如何避雷，讲在‘宫’里见过、听过的人的一些人和事，然后一起分析案情。他说过，政府都容许失败，干我们这行更得容许失败，并且不要害怕失败。失败就是为了有一天能成功干票大的。”

冷烈收住了笑，反而觉得何森还是相当有头脑的。这货自称监大毕业的，也不算太过分，他那高涨的学习热情也非常人能比，如果用在正处，绝对堪称标杆。

“蝎子”还交待说：“何森极为好色，可从来不在一个女子身边长时间停留，常常是一把一利索。他也从不欠女人钱，给女人花钱向来不心疼，所以人缘极好。他说这些女人将来都可能成为他的藏身之地。所以，我猜想，何森现在一定藏在哪个相好处；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藏在他的表弟家。不过，他表弟叫什么，住在哪里，我可真不知道……”

冷烈如法泡制提审了“蚂蚱”。“蚂蚱”跟“蝎子”相比，显得笨嘴拙舌的。得知“蚂蚱”已经交待，没给他留多少立功的机会后，“蚂蚱”撑不住了。

与“蝎子”交待的内容大同小异，他提供了另外三个新情况：

一，何森为提升枪法，常到龙凤山的后山去练枪；

二，桑教带人抓捕当天，他亲眼目睹身材细长的何森藏到一个破烟筒里；

三，他们这个团伙不止三个人，还有一个叫二洪的。

“蚂蚱”说：“据这个“二洪”也是外地的，具体犯了什么事，不清楚。二洪的话也不多。可何森格外看重他，经常与他总在一起密谋着什么。出事那天，二洪正好不在，干什么去了，我们也不清楚。”

“二洪大名叫什么，长什么样？”冷烈问道。

“二洪大名我可不知道，他说话有山西口音，30岁出头的样子，中等身材，单眼皮，此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饼，肯定背着什么大案子。不过他对枪没有兴趣。论长相，他惟一算是有特点就是，脖子下面有颗黄豆粒大的黑痣，所以他总喜欢穿有领的衣服。”

收获颇丰的冷烈等人离开看守所后，回到区刑警队，与潘有为等人商议如何布下天罗地网抓捕何森跟二洪。

潘有为说：“自‘蝎子’和‘蚂蚱’落网后，已经派人对女企业家张舒怡进行了暗中保护，目前没有发现异常情况。我们对何森的手机和号码监控了几天了，同样泥牛入海一样，我认为，他们两个极有可能重新更换新手机和号卡了。”

“保护工作还得加强，决不能给他们留下任何下手的机会。”冷烈心想，如果换作自己是何森，还会选择张舒怡作为狩猎目标，因为成功的胜算更大。

“难啊。”潘有为用手指按摩着头皮说：“张舒怡乍一听可能会遭到绑架时，吓得恨不得让咱们的人全天候保驾护航。可是没过几天，也不知她吃了什么错药，态度开始变了，现在对警方的介入已显出烦感的苗头，还说过要自己雇佣保镖。”

“不信，你就看，如果她真被绑架，市里才不会因为她不配合咱们的工作保持沉默，只会问责咱们工作哪里不细。所以，我建议咱们得改进一下工作方法，别让人家觉得咱们虚张声势、有意添乱，好象就为蹭吃蹭喝似的。”吃过这类亏的冷烈感触很深。

“行，说明工作我亲自来做！再不行，我让市里的人帮着咱们做工作。”潘有为倒真是个说话、办事雷厉风行的人。

“集中精兵强将抓何森。这家伙躲起来不比他在外面处迢遥省钱。试想想，换手机、换卡、为防止别人认出他，估计还得从头到脚换身行头，再加上吃喝拉撒，这样全算下来，他撑不了多久的。要么出来干一票，要么只能借钱度日。”冷烈分析。

“现在借钱多难啊，他又是警方正在通辑的嫌疑人。我个人认为，前者的可能性更大。还有一种可能，逼急了，他就得出来抢，反正手里有枪，硬气得狠。”潘有为给出第三可能性。

“除非抢银行，否则在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