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刀法——居合斩 (1/2)

“可以了！不要真的把我当空气！”

在复制妖灵对我下杀手之前，他被一个声音喊住了。

“看来，的确是个高手布的阵，如果不先去其他几个凶案现场的话，等到那里的阵法完成，那线索就只能等到你们再杀人才能获得了！”丹羽长信睁开眼睛，看来他想明白什么事情了，“不用再浪费时间了，露出你全部的本领吧！”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我想知道他想明白什么了。

“还不懂么？”丹羽长信神情冷峻，有一种杀气存在，“无论是我召唤亡灵所施的时间矩阵，还是所谓的玄武标志，都是这些家伙布置的陷阱，其实他们的阵法在七天之内就可以完成，一旦我们靠近玄武标志，就会有相应的妖怪出来对付我们。”他疾步走向玄武标志，快如闪电般拔刀而出——那把刀如一瀑秋水，将玄武标志斩成两半，复制妖灵都没来及反应。

玄武标志发出极强的吸力，以至于带出一小股旋风。“这是一个时空法术的终端，为得就是及时捕杀追踪他们的术士。”丹羽长信缓缓收刀，“没有什么好玩的了！你复制他，只不过他他最先靠近玄武标志，所以能够吸取的气息而已。你根本就不比我弱，何不一较高低！我要是输了，你的任务也就完成，干净利落，不必浪费时间在这里！我要是赢了，就请你帮忙带我去你们的老巢了！”

复制妖灵哈哈大笑起来，他露出尖锐的獠牙，身子也急速膨胀，直到将我的皮囊撑破。他的身体像是烟雾，又像是液体，总之不断变化流动之中，至于那张“脸”——他好像又没有脸，只是能粗略判断出他的声音从哪里发出。这家伙很大，估计有三辆皮卡那么大，占了半个客厅的地方。我自然是躲到丹羽长信身后，刚才想了半天，还不如什么也不干，费了脑筋不说，还紧张得要命；好在稍微给了复制妖灵一个激灵，小小戏耍了他一番。

“没错，我的任务就是杀了你们！”复制妖灵说，“在下白鉴，你叫什么？”

“丹羽长信，是个日本浪人！”

“你竟然能够猜到这一切是陷阱，看来你也不算笨。”

“我只是觉得这一切太蹊跷了。”丹羽长信手按在刀上，右脚向后，身子向前微微倾斜，“我一开始以为你只是守护阵法的，因此才会缠住我们。可是，你竟然能够侵入你所复制之人的意识里，这样的高手怎么可能被束缚在一个地方？如果真的是被安排在这里守护阵法，那你们的组织也太过强大了！”

“以此推断出玄武标志只是时空法术的终端，这样天马行空的想像力，我也算是佩服了。”白鉴说，“但有一点你猜错了，我们组织的强大，比你想像的要强上一万倍，一千万倍！如果你要跟我们做对，那就做好觉悟吧！”

“以后的事情，我会解决，现在把你解决就行了！”

白鉴用力深吸一口气，一股细细的白气钻入了他的身体，随即他的身体不断变下，直到和人的身材模样大小一致。一张脸显露出来，那是丹羽长信的脸，他刚才复制了丹羽长信的模样。

“看看是你这个冒牌货的刀快，还是我的刀快了！”

白鉴想要以速度取胜，二话不说，挥刀向丹羽长信腰间看去，气势如猛虎一般，带起一股烈风，将空气化作上下两半。这是丹羽长信的刀法，白鉴只不过是复制了而已，不过那把刀没有复制成功，果然他只能复制自己法力能够控制的物什。

“只是学了模样而已，空斩的精髓，你连皮毛都没有学到吧！”丹羽长信鄙夷地说道，“让我来告诉你，怎么什么是空斩！”他拔刀会出，刀身化作一股气杀出。“砰！砰！砰！”耳朵里不断传来爆裂的声音，这声音竟是刀气挤压空气的声音，其威力果然非比寻常。白鉴的刀气飞不出去，可是带起的烈风还是如同龙一般搅动飞出，将丹羽长信的刀气全部卷入进去化解掉。

“再来！”两人都速度极快，加上屋子狭窄，靠得也进，那么杀招也就是一瞬间而已。

话音未落，两人已经双刀交战，“当”的一声，紧接着是刀刃在微微抖动空气之音，“嗡，嗡嗡”，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此时风也停了，故而能够听见这细微的声音，伴随着我的心跳声。

高手过招，有时候就是一刀决胜负，不过两人都没砍着对方，妖灵的刀刃却已经折了。“果然是好刀，我已经倾尽全力，也不能紧接丝毫！”白鉴扔了已经输掉的刀，缓缓从腰间拔出另外一把黑刀——通体如漆黑，却发着闪烁金光——这是绝佳刀黑金所铸造——也即玄铁，是日本单刀之中的无上快刀，我有幸曾在伊藤刀刀府上见过，也是他最为珍爱的快刀。而此刻，白鉴手中的黑刀，明显要逊色太多，不仅成色上不足媲美，就连刀气都若了很多。发起不仅自身有着气，而且还能反映出持有的法力。

“就算能够复制到这个地步，也可以和你一决高下吧？”复制妖灵说，“我们就用最快的方式了解。”

“你错了，刀法高低，不在于刀本身！就算你拿着我真正的无上快刀，我也可以用木剑斩杀你！”

“你这就有点狂妄自大了。”

丹羽长信就白色秋水刀收入鞘中，同时握紧黑刀。两人缓缓转过身来，全神贯注地看着对方，丹羽长信依旧右脚向后，前脚弯曲，身子微微倾斜，“在刀法上，老夫还是有点发言权的。刚才，我们的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