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开会 (1/2)

吃完饭，杨大川带着两罐山茶油还有今天买的一只烧鸡跟半斤糖瓜来到村长家。村长家坐落在晒场边上，正对着晒场，是平山村仅有的一户全部是青砖瓦房的房子，而平山村其他人家大多是一间青瓦房或土砖夹杂的瓦房。

“吕大娘，许叔在不？”杨大川进到院子里，看见吕大娘在拾掇家什，问道。

吕大娘看到是杨大川，热乎道：“大川咋来了，你许叔在里屋，找他干啥？你跟芋哥儿相处得好吧，大娘就觉着你俩有夫妻缘”

杨大川嘿嘿笑：“芋哥儿很好，多谢吕大娘给我做的这门亲。”

村长听到声音，走出来说到：“进来说吧，屋外凉着呢”

“油茶果？就是你跟你媳妇天天上山摘的那硬果子？”许村庄听杨大川说那山上的野果子可以挣钱，发问道。

杨大川有点汗然，原来自己跟媳妇上山摘果子大家都知道，还以为瞒得挺好。

村长一看杨大川那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哼，整个村还有谁不知道，你家整个院子都是那种硬果子，又整天在家咣当咣当的敲，十里地儿都听到了！”

杨大川只能嘿嘿傻笑道：“原来不是不确定这硬果子能挣钱吗，也不敢跟大家说，怕耽误大家。许叔，你看在村里收果子这事行不？”

许叔掀掀眼皮瞭了杨大川一眼，对他那点小心思心知肚明，不过也能想得通，换做是他，他也不会一开始就通知大家，要是不能挣钱不就得落埋怨了吗，要能挣钱，自己不得先挣点啊！所幸，还能想到村里，给村民增加一个挣钱的路子。现在天冷了，田里的农活也干完了，出外面也不好揽到活儿干。摘果子虽说要上山，但大家一起，人多也不怕啥，有啥不好的？

“咋不行，大家不会不乐意，这大冷天的增加个挣钱路子，大家高兴都来不及，不过你当真能收的了那么多茶果，其他村来卖，你要不要？”村长想到这山上的茶果可是挺多的，不要落到最后，茶果摘回来了，但是却卖不了钱。

“许叔，您放心，不管是谁来卖，我家都按照一样的价格收，哪天不收了，提前三天告诉大家。只不过，这年前收的这一批茶果就需要先欠着大家的银钱了，得南船北马的人过来运输结账了才能有钱给大家。不过，叔您放心，我跟南船北马是签过协议的，茶果有多少他们就要多少。还有就是，家里收油茶籽还需把关挑选一遍，到时您看吕大娘方不方便过来帮我把把关，50个大钱一天，还不用上山。”

吕大娘听说还有她的好事，赶忙说愿意，不用上山，坐在家里就有50文一天，高兴的直说，自己保的这门亲事真是好极了。

“那就现在跟大家说一声吧，明天大家就可以上山摘果子了”村长是个雷利风行的，说完就要马上通知大家。

“邦、邦、邦”村长敲响了召集大家来议事的废铁块，此时正是大家吃过晚饭的时候，待查看过各家都有人来了后，就直接说了。

“大家应该都知道，最近杨家二娃子跟他媳妇上山摘那硬果子，这硬果子在山上都不知多少年了，也没人知道有啥用，大川这瓜娃子最近也不下地干活，整天在家捣鼓，咣当咣当响的，大家都听到了吧。”大家听到这儿，都哈哈大笑，之前虽然都知道大川在捣鼓这硬果子，但他跟他媳妇整天上山，沈阿嬷不熟悉又不出门，他们也不好去问太多。

村长继续说到“老天开眼，真给大川捣鼓出来了，咱们这山上的硬果子能出油，南船北马大家都知道吧，他们愿意来买这果子榨油，因为这果子是大川发现的，所以大川就负责帮南船北马采买果子，大家摘了后回家晒干，干油茶籽10个大钱一斤，大家要是愿意的话，明儿就可以上山摘果子来换钱。”

“叔、大川，既然这果子能出油，咱们村自己榨油拿出去卖不行吗？”村长家的侄儿，经常往外跑的许老三问道，其他村民也有疑惑。

“糊涂！就你能，别人都不知道，”村长斥骂道“谁不知道这油的利润大，你有几分能耐，这块肥肉是你能吃到口里的吗？能挣的这卖果子的钱就烧高香了，你还想卖油！”众人默然，不过转念一下原来都不知道这山上的果子能挣钱，现在咋一闻能卖了换钱，不仅想要更多。

“大川，那这果子卖给你能马上拿到钱吗？”又有村民问道，也不怪大家有此疑问，众所周知杨大川穷的叮当响，要是果子给他了，钱没拿到，那不是白干吗！

“晒干的油茶籽10个大钱一斤。不过年前收的这油茶果得等南船北马的人过来结账了才能把钱给大家。”杨大川虽说身上有钱，但是他不想让村民知道，要是让大家知道他们卖方子捞了那么多钱，还不知道以后要使多少小心眼呢。现在这样就挺好，他得个采买的活儿，每斤油茶籽赚那么1-2文的，但是这油茶果是他发现的，大家对他赚这部分也没多大意见，若没有他发现，大家都还不知道这油茶果能卖钱呢。至于新鲜油茶果，杨大川就不提收购了，自家还要处理，太麻烦，他就不提收了。

“大家还有啥想要问的吗，没有就散了回家吧，想上山摘果的明儿就要赶早去隔壁的山头摘才行，附近的油茶果都被大川给祸祸完了，不过大家上山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跟其他人结伴而行，现在天冷了，山上也不咋安全，一个人出事儿了，可不怪别人没提前给你提醒！”村长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