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赤瞳的迷茫 (1/2)

戈兹齐见过了西宫，也知道了这个大臣辅佐的野心，和比尔两个人一同离开了宫殿。

赤瞳的身体也基本上已经好了，和大家一起去泡了温泉。

「如果我不小心说出对帝国的不信任的话，大家恐怕也会很困扰吧……我现在不应该再感觉‘帝国果然有点奇怪吧？’，而是已经肯定‘帝国一定很奇怪！’，我必须耐心考虑一下。」看着打闹成一团的马头、铃鹿和暗杀部队的同伴们，赤瞳选择了沉默。

夜里，看着熟睡中的妹妹黑瞳，赤瞳思绪良多，最终小心翼翼地爬起来。

赤瞳秘密地在帝都的角落中四处见闻，在那些戈兹齐警告过她禁止接近的地区。在那里，她看到的景色是和地方上一样，困于贫穷的人民的样子。广场上，曝晒着被大臣处刑后的人的各种尸体。

「帝国的人民果然正在经受苦难，我明明应该是为了人民的幸福战斗的……我到底该怎么办？我该做些什么？」看着广场上那些死状凄惨的人们，赤瞳陷入了迷茫。

“你在这里做什么呢？”就在赤峰苦思的时候，戈兹齐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开口质问道。

“父亲！”听到戈兹齐的声音，赤瞳立刻转身看向他。

“我应该告诉过你，不许接近这里的，你却在深夜鬼鬼祟祟地……你什么时候当上不良少女了？”

面对戈兹齐的问题，赤瞳只能沉默应对。

“我只喜欢诚实的好孩子，科尔奈莉亚和筑紫那样，让我父爱泛滥的孩子。至于不听我话的坏孩子，我是不会原谅的。”戈兹齐幽幽地说着，赤瞳就这样看着戈兹齐。

“……你到底是哪种呢？赤瞳！”突如其来的质问摆到了赤瞳面前，赤瞳只是看着戈兹齐，半天没说话。

“怎么了，赤瞳？你是我的女儿吗？还是不良少女呢？”戈兹齐再次质问道。

“……我动摇了，到底什么才是正确的……我现在真的已经不知道了。”虽然已经确认帝国出问题了，但从小接受的教育让赤瞳感到迷茫，她不知道到底该做什么。

“对于你的坦率，我应该表扬你一下，如果你刚才说谎了的话，我就会惩罚你了。”听出赤瞳这话是心里真实的想法，戈兹齐也就不再逼问。

“……帝国现在境地恐怕不妙，这是我个人的一点看法，但是我也和你说过多次，现在的状态比起战争或者内乱要强多了。你也读了不少历史书籍了吧，在国家进入混乱，战争不断蔓延的十六国时代，称得上是混世啊。”

“请相信这个千年帝国，只要有人肯付出努力，就能自我净化。”戈兹齐继续给赤瞳进行洗脑，但赤瞳听着戈兹齐的这些话，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你的能力十分优秀，我是爱惜你，所以今晚只是警告一下。但是，如果天亮之前你仍然无法想明白的话，就……”戈兹齐迈动双腿，来到赤瞳身前。

“不必了！我会杀了你！”戈兹齐拔出村雨，架在赤瞳的脖子上。尽管村雨离自己如此近，但赤瞳也只是看着，没有移动半步。

“……没想到你这么镇定，赤瞳。”见赤瞳完全不慌张，戈兹齐忍不住夸了一句。

“毕竟也面对过无数次死亡了，至少我没有感觉到你真的有看我的意图。”赤瞳十分镇定地说。

“你不害怕这把刀吗？擦破一点皮也必死无疑。”戈兹齐问道。

“……性能的确很可怕。”赤瞳也承认这点，但她依旧看着村雨的刀身，“但是只是这样看着的话，反而觉得很美丽呢。”

「……竟然说觉得这把妖刀很美丽，这家伙……真的很有天分。」听到赤瞳这么说村雨，戈兹齐这个村雨的持有者也不由感到惊讶。

“……好吧，如果你是不良少女的话，我才会砍下去。如果你还是乖乖的，我也会作为父亲给你关爱的。”戈兹齐将村雨收回鞘，上前摸了摸赤瞳的脑袋。

“你不要让我失望啊……赤瞳。以后我就能说今晚是「赤瞳小时候在反抗期还这样闹过脾气呢」。”说完，戈兹齐便转身先走一步。

「这么说应该就行了吧……看来和她妹妹差不多……妹妹已经被比尔彻底洗过脑了，赤瞳她只有放弃了。如果她还继续迷茫的话，只有处理了。但是我说不想这样也是发自真心的，赤瞳……」临走前，戈兹齐再次看了赤瞳一眼。

……

回到宿舍，黑瞳本来还在担心姐姐，见赤瞳回来，十分高兴地迎了上去。

见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赤瞳决定和黑瞳实话实说。

赤瞳对黑瞳说了她心里的所有想法，对帝国的不信任，以及不希望黑瞳继续当刺客的想法，但黑瞳郁异常冷静地听着赤瞳的话。

“——原来如此，我很高兴你这么担心我，姐姐，谢谢你。”黑瞳听完赤瞳的想法，依旧表示要当刺客，并认为离开帝国是不对的。

黑瞳认为赤瞳是无法作为普通人生活下去，赤瞳她是为了人民的幸福而战，一旦离开帝国，就不可避免与帝国为敌，和过去的同伴们，和照顾她的人。

“为了人民而战，这的确是姐姐你的性格，我明白的……但我不一样，我要为了死去的同伴而战斗！为了让他们不是白白死的！我会继承他们的意志！”黑瞳将自己战斗的理由说了出来。

“……战斗？……和帝国的人们？……我下不了手……”对于黑瞳的问题，赤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看，那么我们就只能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