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行尸走肉 (1/2)

因为这样突如其来的登名记录就相当于一次突击检查，除去云豹唐逸天、雪狼张寒、蝰蛇锁心等在水牢的几人以及个别对特种部队了解的队员有提前准备，其他人都一头雾水。雪狼偏了偏头直视一直不曾露出正脸的项羽，与平常普通的活泼调皮的9岁小女孩并无两样却多了几分别样的机敏“这下马威给的不错，想一石三鸟啊。”云豹担心她锋芒太露，引火上身便偷摸着把她轻轻地将她拍将引向队伍。金豹将记录好的名册摞到项羽面前一沓，背景资料和包括的资历、嘉奖明细也叠成一摞摆在桌面上。项羽摆摆手示意不用看了，再站起来径直走到桌前顺手拿起背景资料那一沓，也就两面翻了两番，所有菜鸟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像平时在学校里被班主任或者家长翻看成绩单一样。在菜鸟提心吊胆的注视下，项羽抬手冲“菜鸟方阵”扬了扬手中的报告。在菜鸟们不知其意欲何为的“群脸懵逼” 下，战神项羽猛地将手中的报告“啪！”地一声狠狠地摔在地上，一沓整齐的报告瞬间四分五裂、纷飞逃散。菜鸟被这一下吓得一个激灵。要不是早就熟悉了项羽这些套路，金豹等一排人都会被吓一跳（就像平时一言不发、少言寡语，严肃死板的面瘫变态数学老师上课突然沉默一段时间再突然往地上摔书）小家伙们都瞪大了眼睛颤巍巍地看着项羽，谨防着他的一举一动。本来站靠在桌上的战神项羽砸完了报告，缓缓地、庭院信步般踱步到桌子后面，背向菜鸟，双手反撑在椅子上，在他停顿的时候好像空气都凝固了，项羽十分满意这种安静，他微微侧头探耳似乎能听见猎物急促的心跳。然后项羽向后招了招手，胡蜂十分配合表演地麻溜地秋风扫落叶般地捡起地上散落的一页一页的报告齐好重新放回桌上，再将另外一份花名册的报告送到项羽手中。

这一幕在菜鸟们心中更为项羽的形象添加上了霸道变态和不近人情。项羽拿着手里的报告走到这个矮了一大截的方阵前，一米八几的项羽在这样的方阵中就像珠穆朗玛峰一样。前排的菜鸟机械地咽了咽口水——————项羽这次抬起了头————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却又都不自禁地做出了“哇——”的口型。大概是因为他们大概是真的没想到项羽竟然看起来跟高中、大学生并无差别。即便他脸上画着斑驳模糊的迷彩，还带着墨镜，却有人掩盖不住刀刻般面部线条，庄重而冷峻， 沉着而内敛，一双眉眼藏锋卧锐，既流露出一番这个17、8岁男孩该有的机警、智慧的神采；又暗隐着他这个年纪所不应该有的成熟老成，刚毅果敢，雷厉风行和更多的霸道冷酷。军姿挺拔，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多余的肌肉，身型修长、精壮，腰身匀称，四肢健壮，胸脯高挺，一看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显肌肉的身材。这样一看项羽身边的队员，也就是金豹几人迷彩下的面庞也都是年轻精致。

项羽却无视众人的反应，“唰！”地一下抽出绑在腿上的匕首，快如瞬间扯开黑暗的闪电，顿时寒光毕露，刺激得一众菜鸟一缩脖子。战神项羽高高举起匕首————显然是要菜鸟们看清楚，菜鸟到底是菜鸟，只感觉眼前白光一闪————报告被项羽划成了两半。带有小菜鸟原名的那一半被划下，掉落在地上，紧接着他擦燃打火棒并将其不偏不倚地丢在那一半纸上，菜鸟的原名报告瞬间被火舌吞卷，跳跃的火星不一会就伴起了纷飞地灰烬。菜鸟们的心中莫名升腾起一股委屈，莫名其妙的不满情绪。全都用疑惑不解的眼神看向项羽。项羽草草在菜鸟中环视了一圈，整个过程不到十秒，却使每个菜鸟都浅低了头或转移视线，无一人再敢于项羽对视“都抬头！收起你们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免得我想一把掐死”最后几个字项羽故意放低了音调，听起来威胁恐怖的味道更甚看着安静的菜鸟，项羽点点头“我是战神项羽，你们的主教官，后面那帮家伙的队长。”

接下来项羽的每一句话都令这些学员们终身受益，语调本来平静的项羽突然开始狂吼，根本不需要话筒，全场都能听见这雷炮般的恶吼“能入我眼的人，都来自地狱！都是取人性命的鬼使阴差！你们！连行尸走肉都还算不上！因为你们还能自主地动、还有多余的感情！多余的思想！不要以为年纪小就是你们了不起的地方，这是你们最大的弱点！战争！不会在意你的年龄！不会给你成长的时间！子弹！不会对你惜怜！炮火硝烟！更是你们的梦魇！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将你们变成行尸走肉。” 项羽顿了一顿，指了指地上燃烧殆尽的灰烬“看到了吗！？你们没有名字！没有过去！没有现在！没有未来！没有生命！这样痛苦！你们有的只是代号和编号，你们再没有被守护的权利！你们一生的任务————守护他人！我不希望国家和人民以你们为耻！可是现在看来，他们更不可能以你们为荣！你们就像一堆垃圾，耗子屎！坏了一锅汤！这里，是无数中人梦想的殿堂，可你们，为什么站在这？你们比得上他们一个脚趾头吗？不要把人生想得太励志！世界几百亿人！励志的人又有多少？全在你们这里啦！？长得没枪高、吃得没导弹重！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来这里，怎么？活几年就够了？想早点投胎换个物种，啊？”

“你们知道你们头上是什么吗？国旗！你们知道肩上扛的是什么吗？是枪！特种兵？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