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尾随 (2/2)

“居然会被你看到，真是意料之外。”山南转过身看向我，只是他的表情有点奇怪，那是仿佛烦恼都已迎刃而解，爽快的令人匪夷所思的笑容。

“……看到这个了吗？”山南手里拿着的是玻璃制的小瓶，里面装满了晃眼的赤红色液体，那是刚才玻璃试瓶里的液体。“这是你父亲纲道受幕府密旨所制作的【药】”

我抬眼盯着他手中的液体，这个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父亲雪村纲道制作的啊，不过这种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原本是从西洋传过来的东西，是种能使人发生剧烈变化的秘药。最原始的效果就是增强服用者的自愈力，但这药却有着致命的缺陷，过强的药效会让人迷失本性。被喂药的人会变成什么摸样……你也曾见过吧？”

我见过？会让人迷失本性……难道是主神说过的罗刹吗？总觉得和level e很像呢，感觉很可疑。

“看样子你是想起来了，就是你遇到的那些发狂的队士。服下药的他们失去了理性，变成了嗜血而狂的怪物。若在战场上一看到血就发狂的话，就算得到了再强韧的ròu_tǐ也没有意义。纲道在叫做【新撰组】的试验场对这个【药】进行了改良。”

“但很可惜因为他下落不明，【药】的研究就中断了，我根据他留下的资料修改完成的就是这个。”山南温柔地微笑着，轻轻滴摇动手中的小瓶。

“将原液尽可能低稀释了，服下的话我的手腕就能痊愈，前提是【药】的调喝成功了。”山南的笑容消失了。

“不靠这种东西，我的手腕就不能痊愈！我已经是没用的人了，就连普通队士都在暗地里说我坏话。若身为剑客的我已死，只剩下一副行尸走肉般的躯壳的话！那身为人的我……也该死去才是。成功的话我的手腕会痊愈，也不是太糟的赌注。”山南说着说着越来越激动，眼神透露着我至今从未见过的疯狂，他的思想已经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