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新发现 (1/2)

说着话，已经到了中心亭，这儿视野开阔，周围全是丛林，站在亭子里还能看到波光粼粼的湖面，景色宜人，只是因为发生凶杀案的缘故，总觉得有些寒气。

一连两起案子，所以叶清派重兵把守，日夜看护，从第二个人死后，这儿就没人来过，案发现场也没有被破坏。

当两人来时，仍旧能看到古琴上面的血渍，还有桌上摆放整齐的两个酒杯，还有一壶剩下一半的酒，在死者胃里，的确有酒精，说明死前，他的确在这儿饮酒了。

莫小指扫视一圈后，觉得这亭子里很干净，血渍也只有古琴上有，她眉头轻簇，转悠了一圈，终于发现，有哪里不对劲了。

“眼珠子呢？”

两个死者都被挖了眼睛，不是应该留在现场吗？

这么一问话，捕快愣了一下，道“我敢保证，这里自从案发后就一直是这样，眼珠子...我们没见过。”

其中一人说完，其余人也很慎重的点点头。

所以，眼珠子很可能已经被凶手带走了吗？她要那眼珠子有何用呢？

“现场被清理过。”

她正在思考，夜冥在仔细查探周围后，认真说道。

莫小指微愣，想问他怎么知道的，夜冥便已经开始解释了。

“叶大人初次给小乞丐录口供，说过他是看着书生站在这儿挖了自己的眼睛，现场应该会留下血渍，但却只有古琴上有，还有书生从湖边过来，鞋底有沙子，在这儿只有他坐的地方有两个黑脚印，其他地方很干净。”

这么一解释，莫小指明白了，其他捕快也点点头。

“落雨没这个习惯，她杀人向来只取人性命，不做多余的事情，而且，死前不会虐待别人，让死者挖了自己眼珠子，还划伤脸蛋。”

夜冥说着，走到带有血渍的古琴边，其中一个琴徽竟是能拿下来的，长长一根镶嵌在古琴内，并且头部尖锐，用银打造而成，上面还有很多血渍。

莫小指对比了一下，初步能确定这就是伤人脸部的凶器。

“在现场，除了落雨以外，应该还有个人，兴许这人才是凶手。”

夜冥拿着伤人凶器，淡淡道。

听得出，他不认为落雨和这些人有仇，反倒是像□□，而落雨，只是个杀手。

“既然凶手能让死者挖了自己的眼珠，又能划伤死者的脸，应该能自己杀人，为何要假手于人呢？况且，落雨身价那么高，何必多此一举？”

莫小指却觉得他这么说太武断了。

总觉得他和落雨认识，而且还很熟。

“那就是他俩合谋了？”

夜冥神情淡漠，反问莫小指，是不是这个意思。

“暂且不下定论，除非有充分的证据。”

查案主要看证据，不是猜测的，莫小指默默念叨，但是却希望找到线索证明那落雨和案子有关，好打夜冥的脸。

“古琴上有宝风斋的标志，这古琴出自宝风斋，请问是不是要去查一下它的买家。”

两人在讨论时，忽然有人插嘴道。

其实他早就想开口了，又怕自己闹笑话，现在看到那位公子从上面取出伤人武器，他就越觉得这古琴有问题。

说完，众人面面相觑没说话。

那人立刻红了脸。

“有理，那你去查，有线索了就回府衙禀报。”

光顾着和夜冥抬杠了，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多亏了有人提醒。

那人赶忙点头跑了。

然后，莫小指看着干净的地面，说道“杀完人还打扫的这么干净，看来这是有预谋的。”

说着，她走到古琴边，模拟死者的死状坐在那儿，低着头，两只手放在古琴上。

“杀了人，还要把他带到这儿放着，你不觉得，这凶手有一定的强迫症吗？”

两个酒杯很干净，与中间酒壶连成一条直线，被打扫过的地面，还有死者的死完姿态，依照以往的经验，莫小指觉得这凶手，对半有强迫症，对摆放物品有很严苛的要求，可说是无法容忍半点儿瑕疵。

“强迫症？”

可夜冥显然没听过这种说法，反问道。

莫小指有些后悔，干嘛要跟他说，看他一脸好学的样子，又只好认真解释。

夜冥这才勉强懂，然后赞成她的看法。

“既然现场确定了有杀手落雨，还有凶手以及死者三人，那咱们，是不是有别的发现了？”

莫小指站起身，突然觉得轻松，因为这案子，进展神速，照这样下去，很快就能破案了。

夜冥微愣，没想到她回反应的那么快，看来她不仅能验尸，而且已经开始有脑子了。

紧接着两人就去了大牢。

叶清忙着去通缉落雨了，所以只能两人独自通行。

在半路，就遇到了琉璃和陈氏，一名死皮赖脸要跟来的秦爷。

“莫姑..公子，案子可有什么进展？”

秦爷很关心的问道。

不知道的肯定以为他对他那位远房亲戚十分上心。

“不急于下定论，我们要先去趟府衙找师爷拿口供。”

刚才叶清趁着他们验尸时，又去了趟大牢，重新录了更夫和小乞丐的口供，他们还没来得及看现在，得拿着那口供，再次去确认。

“那走吧，师爷我熟，有我在...”

“你别去了，回家等消息。”

秦爷正想帮忙，却被夜冥阻止了。

昨天才闹红脸，今天就这么出现，指不定又把这良好的氛围给破坏了。

秦爷一愣，很委屈的看着莫小指